把乐菲劝住算是成功圆了谎,下一站该何去何从,我也没有方向,总不能一直开吧。总要找个落脚点。
“去哪?”
“宾馆。”
该死!当我脱口而出说出“宾馆”两个字的时候,我就预感到不好。果然乐菲看我的眼神很怪异,眼神从闪烁的热烈到陌生的冰冷,仿佛在告诉我,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我不敢与她对视,因为此时此刻乐菲眼中那滔天的怒意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要把我生吞活剥。
可鲁迅先生曾言,真正的勇士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我岂能就这样束手就擒,更何况,天黑去宾馆住宿也无可厚非。我只是提了一个建议,怎么能以小人之心怀疑我的动机。想来想去,我都没有错,我必须捍卫我的人格和尊严。
于是我挺直腰杆,以仰视的态度给她投去一个善意的微笑,并低声下气小声辩解道:“我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我就算有色心也没色胆。就算到了床上我也只有被动的强奸和糟蹋,除了无条件的选择投降之外,我想不出有第二条路。”
乐菲思索再三,再看看我手无缚鸡之力的细狗模样,终究放下戒心。
她不停的把玩着我额角那为数不多的刘海,警告我:“人贵有自知之明,学会管好下半身。如果一不小心把它一旦放出来,那后果不堪设想。轻者成为太监伺候我宽衣解带,重者直接杖毙。小哥哥,听明白了吗?”
“喳,小人从未有觊觎之心,更无不轨之举。恳请娘娘明察秋毫,以证小人清白。”
我的诚恳最终得到了乐菲宽恕,乐菲也没有计较放了我一马。
“去宾馆。”
What?
我以为耳朵出了问题,不过看到乐菲的眼神,我确定以及肯定甚至笃定她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这回轮到我带着有色的眼睛怀疑乐菲的不怀好意,我色咪咪的盯着她,殷勤道:“娘娘这是打算今晚掀我牌子嘛,可惜小人最近身体不适,不宜侍寝。”
乐菲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