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精精说完,悟子两个企鹅眼都瞪大了,气的—拍企鹅腿,差—点蹦起来,大叫道:
“我勒个孩啊,还……还说全名,你为什么不先背一篇岳阳楼记,然后再喊?!”
听到‘岳阳楼记’四个字,精精两眼顿时放光,连忙高抬肉手,笑靥如花的比起OK的手势:
“要得,要得,悟哥哥,你就瞧好吧。”
精精又转身,咳咳两声,满有感情地朗声道: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啊哈哈啊,乖乖的……”
后面的悟子已经气的说不出话了,禁不住一手扶额,对着后面大喊:
“灵子,给我捶死他个龟孙!”
“好勒。”
“砰!”
“哎哟!”
精精正满有感情的朗诵呢,突然就被爆头了,下意识捂着头,不可思议的抬企鹅头望向身后,见是灵子打他的,旋即发出撕心裂肺微带委屈的呐喊:
“灵哥哥,你……你你,都是哥们,你下死手,你下死手你!呜呜呜!”
灵子无奈的两手一摊,忍不住嗤笑道:
“悟哥哥让我捶死你哩!我只捶了一下呢,亲,你不要哭好不好。”
言毕,灵子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
紧接着,精精的哭声,更大,更响,更亮,更委屈。
“噗嗤!”
就在精精哭的最难受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犹如婴儿声般的嗤笑声,虽然声音很低,还是被精精听见了。
直接猛的一甩头,两个企鹅眸子射出寒光,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也顾不得哭泣,一个跟头翻起,朝那边走去,满脸的怒气,—手拿锤子,—手擦拭面上还未干的泪痕,口中冷冷道:
“作死的凶兽,你也敢笑你精爷,看我不活着剥了你!”
其实这时精精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