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出了一管绿色的药剂,用针管抽进去,然后走到床边,对着实验体已经被扎的乌青的手臂捅了进去,把药剂注射进去。
实验体在挣扎,可是他的手脚口都被束缚住了,挣扎全都是徒劳的,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哀嚎,可只能发出呜呜的音。
男人平静的把针管丢进一边的垃圾桶里,完全不管实验体的哀嚎,在男人的脸上有一半是面具,另一半是干净的脸,只是在面具那边有延伸过来的几条瘢痕,诉说着面具下的狰狞。
中年男人叫什么名字伦城的人都已经记不得了,他的名字成了恐怖的代名词,慢慢的,大家都称谓他为博士。
博士曾经是海外的博士生,学历高的吓人,回归后更是前途无量,进了研究院,如果按部就班的话他会在十年后进入中科院,为国家发光发热。
只是博士没有按在那个前途无量的路线走。
没办法,他做的研究没有一个合法的。
比如他现在做的人体实验。
实验体是个成年男性,他的两条胳膊有很多的针孔,在他的右臂上有一条漆黑的线在血管里蜿蜒盘旋,右手的手掌小拇指无影无踪,在小拇指与掌骨的连接面有个平整光滑的切口,似乎是被什么锐利的东西切下来的。
除此之外,男人的身上还有很多很多的伤口,恐怖吓人。
很难想象,男人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男人的嚎叫声渐渐弱了,他的嘴居然被人用针线缝起来了,针线的连接处溢出来大量的血丝。
旁边仪器上的各种指标数值开始往下掉,很快就都掉光了,归为零。
实验体死了,对这个可怜的人来说这或许是解脱。
死亡在一些东西前面不是最令人害怕的。
博士皱了皱眉。
他看了一下设备,虽然心里有这个预期,但是真正看到实验体死的那一刻博士还是有些愤怒。
实验失败了,博士想到那个该死的家伙。
如果不是她毁了自己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