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还听到传言,说通銮杀死了忠臣之后,又要去害郑王,郑王当时正在庙里礼佛,通銮和他的兄弟以及那些反对郑王的前朝旧贵族领头人前往拜见郑王,趁他不注意,用袋子把郑王套了起来,随后用檀香木活活把郑王打死了。”
“这……这只是传言吧?这不能算真的吧?”
陈联面色惊慌,连连摆手。
陈启隆摇头道:“墨亭兄,此言差矣!你想想,郑王死了,王室所有的成年男子也都死了,这是意外吗?你觉得这像是意外吗?”
“这……”
“我还听说,忠于郑王的军政大臣昭披耶因陀汪砂自杀了,北部边境好几座城池和守边大将要么自立,要么投向了缅甸人,他们都是傻子吗?”
陈启隆继续说道:“抛开一切不说,墨亭兄,你是守边大将,手握重兵,还是汉人,是郑王的亲信,跟随郑王二十余年,你觉得通銮会放任你继续镇守洛坤而毫不干涉吗?这种话我说出来,你相信吗?”
陈联目光呆滞,无话可说,最后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十分无力。
“我知道,郑王已死,很多人都会跟着死,可这份基业是当初我们和郑王一起用命打下来的,我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这个国家再度四分五裂啊!”
“那你就眼睁睁看着这個国家被阴谋害死郑王的罪人篡夺?”
陈启隆高声道:“你就眼睁睁看着,什么也不做?你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墨亭兄,你是一位将军,曾经叱诧战场!怎么现在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陈联沉默了一阵,抬起头看着陈启隆,深吸了一口气。
“汉卿兄,我们认识那么久了,有些话你可以对我明确的说出来,比如,你们那位大总统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觊觎暹罗的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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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隆笑了笑。
“对外,大总统会说他因为和郑王有过书信往来,结为挚友,惊闻挚友身死,心痛之余,决定为挚友和他的孩子们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