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你怎知,那江远,不会对山上宗门挥下屠刀?”任飞扬反驳道。
“任掌门此言差矣,区区一百人,我兰亭宗出了,依旧是江南府境内第一大宗,也势必会得到江南府器重,官方扶持,我兰亭宗势必从此一飞冲天,是也不是?”一阳道长厉声道。
“哼,匹夫竖子,不相与谋,任某告辞!”任飞扬一甩衣袖,怒声离去。
众掌门一时间有些发愣,这任飞扬脾气还真暴躁,不过他说的,也不是没有一定道理。
一阳道长一见这个状况,心知要糟。
他环视四周,立刻开口道:“诸位,且听贫道一言,贫道并非要跟官方对着干,大家不妨思索一下,咱各宗门,是否有在特事局备案?既然已经备案,那就是合法存在的。既然合法存在,咱们就像民营企业,那就跟国营企业不搭边。”
“既然不搭边,那他国企要挖咱们民营企业的墙角,是不是欺人太甚?此风一长,咱是不是在为他国企做嫁衣裳?为他输送人才?咱们精英都被挖走了,咱一手搂起来的摊子,是不是要散?”
“兰亭宗倒是无所谓,家大业大,一百号人不伤筋动骨,可是诸位呢?是不是要倒闭?你们品,仔细品,江远这种做法,是把大家逼上绝路呀!我都是为大家好呀!”
此话一出。
厅内众人,皆是一惊。
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突然,忽有一人拍案而起,愤怒的道:“江贼可恶,差点着了他的道。”
“不曾想此人竟如此心思歹毒。”有人附和。
“不错,我明白了,他不过区区登堂六品境界,想用这种方法扩张自己的势力,这是把我等当软柿子捏啊,好一个奸诈之辈。”
“一阳真人,你就说,怎么干吧?”
厅内群情激愤,污言秽语溢满大堂。
但也有一些宗门掌门,闭目眼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一阳道长很满意这种情况,笑眯眯的抬手虚按,止住民愤,道:“倒也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