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防止唾沫、头皮屑污染药品。”
至于利润,不在他们考虑之列,现在只论创汇多少!
张和平跟首都那边打了个电话,向王主任说了一下今早意外签到大单的原因,并提了一下他对那10个工厂产量的担忧。
“可以做高领女款羊毛衫吗?”
“好像是易中海退休时,轧钢厂发的票。”马秀珍随口回道。
“这是我们的萃取提纯车间。”贺子江拿着一本相册,翻到了那几张制药车间的黑白照片。
现在的南腊镇制药厂在张和平眼里,是达不到GMP标准的,但那几个镁国人只是商人,见贺子江展示的制药厂还算可以,便熄了去版纳的想法,只是每人要了两瓶抗疟特效胶囊,说是要带回国检查。
然后,就见贺子江跟马秀珍打了个招呼,对张和平笑道:“我们今早签了7000万镁元订单,下午应该还能签6000万;你那边的衣服卖得怎么样?”
半个月时间有些紧,张和平帮他们减少了一点压力,美其名曰饥饿营销。
“院长!”就在张和平忙着应付镁国人的诸多要求时,岩鼓跑了过来,焦急说道:“院长,镁国人想要检查我们的药品是否符合他们的标准,方处长请你过去看看怎么处理。”
张和平跟他们再三确认半个月的极限产能后,才继续帮他们拉业务,“还有没有朋友订购羊毛衫?我们现在有10个工厂加工羊毛衫,还有15万件剩余产能。”
张和平跟着岩鼓到了南腊镇制药厂展位后,却见贺子江和翻译正在跟7个金发镁国人说着什么。
下午,张和平带着马秀珍他们逛了会其他展厅,看了一下国内外参展商的商品。
挂断电话,张和平将十几张羊毛衫图样递给纺织品外贸公司的带队负责人,本想让他安排人把图纸送回首都,他竟然说花都邮局引进了传真通讯设备……令张和平有一种OUT了的感觉。
说到签字,张和平笑嘻嘻地说道:“我跟那10家工厂都签了一份招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