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张和平把棉花郎拉了起来,笑道:“我都让你在旁边看了这么久了,你要是还没学会,你拜我为师也没用。”
张和平拿了家中量尺寸的软尺,跟新邻居去了一趟中院西厢房隔壁的小耳房。
这年月,拆洗被褥很麻烦,要先把线拆了,棉花掏出来,洗了被套后,再把棉花塞进去,然后铺平被套、棉花缝上。
所以,张和平打算采用后世的被套、棉被芯分离,给被套口缝几颗扣子,以后取出棉被芯,直接换洗被套,出太阳了就要把棉被芯拿出去晒一晒。
出门后,张和平看着门口堆放的木制家具,疑惑问道:“看你们东西这么多,你们家之前住的地方不小吧!怎么选这么小个房间?”
噗通!
还不等张和平解释,旁边四十多岁的棉花郎就给张和平跪了。
张和平问了一下周家人想把床摆在哪个方向,然后就去测了西墙的宽度,并跟周家人商量了一下床的宽度。
……
这一跪,是传统手艺人对技艺传承的尊重,也是对新技艺的渴求。
“小师父,我想跟你学这门手艺!”这棉花郎弹了这么多年的棉花,刚才又守在旁边偷师,已经想到棉被芯的真正用途。
等到下午,张和平找来一个弹棉郎,借了他的弹棉花工具,光着上半身在太阳下弹了半下午,并做出一床长1米8、宽1米4的白色棉被芯,挂在竹竿上晒的时候,围观的人都震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