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箱中密密麻麻的堆满了铜钱和银钱。
想到这些钱还要交税,宁子期就是头疼的开始一点点的数钱。
除了需要上缴的税外,剩下的那部分,他会全部捐出去,进行长葛府那些被破坏房屋的重建,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还好我是有修行在身,否则这接一天客,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么一看,显宗倒是也可借此锻炼定力。’
‘至于那开光,也不知道我念的经文对不对,老衲我只擅长在没人的后院给女施主开光,不擅长当着这么多人面念经开光啊!’
宁子期心中暗叹。
嗯?接一天客?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这时,在宁子期的身后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此时寺庙门已经关闭,会在寺庙里走动的,就只有秦锦初了。
正在数着钱的宁子期转过身去,口中关心道:“秦施主可是受了伤,怎么下床了。”
他转过头来望去,见着秦锦初左手还缠着纱布,但整体看来已经比昨日好了不少。
秦锦初身穿黑裙,俏然而立,轻声笑道:“些许小伤,不足挂齿。”
宁子期闻言心下腹诽,那你昨天还哭爹喊娘,一直喊‘大师轻点,我怕疼’。
秦锦初走到宁子期身旁,说道:“其实我也一直想问大师一件事,修行可有捷径可走?”
宁子期闻言没出声,他只是站起身往外走去,秦锦初不解其意,连忙跟上。
来到自己厢房前的院落,宁子期拿来一个小壶倒上了水,点燃了炭火。
过了一段时间,水已沸腾,宁子期过去在寺庙时不能饮酒,只能品茶。
他从茶罐里掏出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低劣茶叶,动作极其熟练的为自己泡了一壶茶。
秦锦初一直没做声,她跟在宁子期身边,以为大师是要用这种机锋禅意的方式告诉她答案。
见着宁子期那熟练的泡茶动作,她若有所悟道:“大师是说,修行之路没有捷径可走,只有坚持不懈,勤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