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而已。”张宸耸了耸肩道，“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
“巧了，老夫也有些不明白的事情想要弄个清楚。”柳云宵苍老面庞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紧接着，一枚火球凭空出现，直扑张宸面门。
“嗖。”
“砰！”
张宸侧身躲过，火球落在地上，点燃地盘，发出阵阵焦糊味道。
“有点本事，也难怪能抓住常青，杀了李天洪。”柳云宵微微颔首，露出满意神色，“你的能力不错，但只有控制似乎不够。”
“别打哑谜了。”张宸轻笑一声道，“你我都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能量波动，这种场面话何必说呢？”
“如果是想等着援兵，大可不必，这会应该打起来了。”
张宸重新坐下，也不着急。
进门瞬间，他就发动灾祸之源，让被注入孢子的人开始见人就杀，往楼上冲。
四阶能力，已经不需要他盯着下达指令，只需要定下目标就行。
当然，这样做可能会出现很多意外。
但他不在乎。
“好狠毒的小子。”柳云宵闻言一怔，急忙侧耳倾听。
果不其然，楼下隐隐传来喊杀声。
“你应该比我明白，那些人之间存在着猜疑链，只要第一个人动手，其他人也会跟着动手，他们都不想成为被杀那个，不是么？”张宸平静地说道。
“雕虫小技。”柳云宵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再次出手。
这种手段确实难缠，但关键的还是人。
解决掉使用者，就可以解决问题。
嗖的一声。
这次是两团火球从不同角度同时袭来，每个直径都超过五十公分，而且角度奇特，似乎被人为操控。
张宸略一犹豫，反手抄起身下凳子直接砸过去。
现阶段，灾祸之源若说缺陷，大概就是攻防两端。
除了进行消耗，几乎没有办法弥补。
事实上，即便进行消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