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力分别是什么？”
张宸看着九女结束觉醒，迫不及待问道。
声音中有几分忐忑，又有几分期待还有几分担忧。
就这消耗，几乎快赶上直接奴役九个人，说不定还少点。
天知道要用多少晶核补回来。
或许，这就是灾祸之源唯一弊端。
总体数量不会改变，只会随着进阶不断精纯，消耗减少，效果增强。
就像是身体器官一样，可以源源不断产出发挥功效，可以通过锻炼增强调整，但不可能突然变成喷泉，用不完。
“S级能力，降临，可通过祭祀引导强大力量出现。”
九个人人，年龄最大的阿大率先回过神来，按照脑海中多出来那段记忆回答。
“嗯？”
“S级？”
张宸面露喜色。
自己没听过这种能力，但S级肯定差不了。
“我的也是。”
“还有我。”
“我也是。”
紧接着，余下八女也纷纷开口。
张宸瞬间愣住，眨了眨眼睛，半晌才回过神来，迟疑道：“你们都是？”
九女互相对视几眼，纷纷点头。
“不是等会……”
张宸摆了摆手，歪着头，眉宇间满是难以置信。
S级能力出现概率微乎其微，说是千万分之一都不为过。
一下子开出来九个？
这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他猛地看向林楠，难不成这女人真是开箱子好手。
等会，能力怎么可能相同呢？
他猛地反应过来，脸色瞬间阴沉：“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张宸觉得会不会是九个人联合起来骗自己。
“是真的，主人是真的。”
“我没有说谎，我脑子里面突然多了段记忆，就是这么说的。”
“我也没有说谎。”
九女纷纷跪地，不断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