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看霍靳恒，连忙低下头：“不好看。”
“那你还看那么久？”霍靳恒的声音冷幽幽的。
程右咽了咽口水，果断选择认错，“我错了，霍总，我再也不敢了。”
“你错哪里了？”
霍靳恒着一问，把程右都给问懵了。
“霍总……”
他求饶般看向霍靳恒。
“汇报工作。”
霍靳恒也没有再为难他。
程右松了口气，连忙打开文件开始汇报。
说完后，等待霍靳恒指示。
霍靳恒扫了他一眼：“这个项目之前跟你说过该怎么做，你现在还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这个条款为什么不作出更改？还有这个……”
他每说出一项，程右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到最后，简直被批的一无是处。
听听人家说的还挺有道理。
他根本无法反驳。
可这些问题，平时霍总是不会计较的。
如今计较就只有一个问题！
霍总心情不好！
挨了半个小时的训，程右觉得自己的脑门都疼了，好不容易中途休息，赶紧去厕所给姜烟打了一通电话。
“姜秘书，赶紧回公司！”
“现在是下班时间。”姜烟很莫名其妙。
“姜秘书……”
程右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忽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他只好匆匆挂断电话。
改为发短信。
【姜秘书，快回，公司有急事需要你！】
短信发过去之后，他就匆匆离开了厕所，甚至没有时间去看对方是否回复。
……
姜烟看了眼短信，将手机收了起来，一转头看到萧轩停下了车子。
“这是……”
“这家私房菜新开业的，我之前来吃过一次，味道不错，我们一起去吃。”
姜烟没有拒绝。
到了包厢内，姜烟刚坐下，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