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四处找坚硬东西的时候，外面响起林玉惊恐的声音：“周沉雁，你怎么在这里？”
周沉雁慢条斯理的把放在她唇角的手指收回来，舌尖在指尖捻过，眉眼上挑，轻佻至极。
“阿玉，你醒了。”
“周沉雁。”
“是洗手间关着的那个女人吵醒了你是不是？”他忽然阴沉了神色，目光冷冷的看向洗手间，“我杀了她给你解恨好不好？”
洗手间的女人？
林玉放在被子下的手瞬间握紧。
周沉雁大步走到洗手间面前，程知微怎么也打不开的门，他轻而易举的拉开。
程知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揪着头发拖了出去。
“知微。”林玉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扑到程知微身上，对周沉雁吼道，“周沉雁，你想干什么，你放开她。”
周沉雁慢慢松手，一副吃惊委屈的模样，“阿玉，你为了她吼我？”
那口吻就像是他们还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林玉抱着程知微，闭了闭眼，周沉雁的疯她早就见识过了，可再一次遇到，依旧是让人无所适从。
“周沉雁，知微是我最喜欢的孩子，你不能伤害她。”林玉尽量保持冷静，和周沉雁周旋，“你让她出去，有什么事我们单独谈。”
周沉雁偏了偏头，笑容深深，“阿玉，你要为她求情吗？”
林玉深知他古怪的性格，此时若是回答是求情，他可能会说偏不如她的愿望，若是说不帮程知微求情，他又会说如她的愿。
怎么样，是看他的心情。
而不是她。
“怎么了？阿玉？嗯？”周沉雁蹲在林玉面前，笑容恶劣狡诈，他用力的掐住她的下巴，和她对视，“我亲爱的大嫂，问你呢，你要帮她求情吗？”
林玉掐着手心，克制着心里蔓延起来的恐惧。
尽量心平气和的道：“周沉雁，我知道你恨我，你可以报复我，但是知微和我们的事没关系。”
“可她差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