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程商，你到底想闹到什么地步？”
程商所有的怒气都僵在脸上，但他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赶紧解释道：“我只是想找回我们女儿的血脉，周若琦是珍珍的孩子，是我们程家的血脉。”
他着急的说着，想让郭翠华明白他这样做的意义，让郭翠华站在他那边。
郭翠华只是闭了闭眼，疲惫的道：“程商，周若琦是知微的孩子。”
她虽然被真相打击得几乎垮掉，但没有恨过程知微。
所以此时她是站在程知微这边的。
她恨极了程商当初做的事，说要离婚，不是说着好玩的。
“不可能。”程商斩钉截铁的道，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郭翠华被程知音搀扶着，目光隐隐在程知微身上落了下，随后用不耐烦的语气道：“程商，既然今天大家都在，离婚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程商的怒气像是被一盆水泼了上去，他别过目光，冷冷的道：“我说了不离婚。”
“那你就告诉我，你当年是帮了哪个女人，把我的女儿换走了？”
程知微下意识的看向郭翠华，心底微微一暖，眼眶酸涩起来。
她知道，郭翠华之所以现在问，是她在帮她弄清她的身世。
程商呐呐不说话了。
郭翠华失望极了，“事到如今，我的女儿都被害死了，你还要瞒着我？”
“我知道了，是你的某个相好是吧。”郭翠华痛苦又失望，“你骗得我好苦。”
程商下意识的反驳，“我没有。”
郭翠华猛然站直身体，指着程知微对程商道：“你护着你相好的女儿，让她如今荣华富贵的过着，我的女儿呢，被你们害死了，你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没有。”
程知微纵然知道郭翠华是在帮她，可脸色还是因为这番话而发白。
郭翠华在帮她，可也是她的心里话。
她终于宣泄了出来。
程商痛苦的摇了摇头，“翠华，你了解我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