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的。
不但绥远津的粮食支援效率下降了,阳水那边的兵力补充也被极大的阻碍到了,原本预想靠阳水那边的军队不停的骚扰左宁在敖洛前面的大军,分担敖洛前线的压力,如今这个目的都不再那么好达成了。
虽然廖易焦头烂额地在全力顶住自己的进攻,但是又一次骑着白马来到了前沿战场下的左宁却没有多少烦躁的情绪,在瞥了一眼城头之上,端坐着的公孙郴,他呵呵一笑之后,就好似一个看客一般没有继续往前,而是风轻云淡地注视着敖洛城。
在廖易的眼里,这种过于自信,意气风发的模样,就是左宁对自己的挑衅,不过已经在快一年的时间里面,自己都被底下那个年轻人打得未尝一胜,就是自己有再大的憋屈,也只能自己无可奈何地咽下肚子里面。
“左宁除了那支在莲花渡的水军,主力都在这里了,莲花渡那边,阳水在盯着,青江的河道控制权已经丢得干干净净了……”
卢仓此时拿着一卷草纸走到了廖易的身边,一边说着,一边将这卷草纸递给了作为主帅的廖易。
雨幕之中,廖易平复了一下刚刚看到左宁之后,自己有点气急攻心的情绪,接过了卢仓手中的草纸,打开一看,是阳水那边的信,雨点打在了城楼之上的瓦片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只可惜,这好似音乐般地雨水声,却被敖洛城外的喊杀声给掩盖了许多。
“知道了。”
看了看草纸上阳水驻军的定时汇报之后,廖易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是想把心中的万千愁绪都呼出去一般。
看了看城墙下那乌泱泱一大片的朝廷军,叹了口气。
……
昨日……
“报告!陆将军,水已经过红标三尺了!已经达到了大将军所言的预定位置了!”
莲花渡的渡口,陆水寒已经作为这一支军队的实际领头人待在了这里足足三个月多了,期间,基本都是靠着左宁在敖洛前线的讯息来行事,表面看上去,她基本都是在让崖州军的头领荀柯带着过半的水军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