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了,我听不到声音了,走就行。”
说完,我爬进柳妙彤所在的那个窟窿里。
这次她在前面,爬的很慢。
而且这娘们就跟虎似的,这种危险的地方,她竟然还有心思停下,用屁股来顶我的脑袋。
气得我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来了一下子。
好在我们有惊无险的离开了那个巢穴,来到一个形状类似蒙古包的窑洞。
是的,窑洞,不是墓室。
这里面有一些生锈的铁器,还有锤子跟凿子。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倚靠着墙,闭目养神。
刚才那一下子炸得我脑袋嗡嗡的,我现在头晕目眩还想吐,肩头的血窟窿我都没空去管了。
还是柳妙彤看出来我的不对劲,走过来用清水清洗了我的肩膀,又用嘴吸出已经渗入伤口的泥浆。
但是这次下墓,并没有带包扎的东西。
或者说没有人认为遇到死亡之虫还能活着,所以省去了药品跟绷带之类的救助性物资。
细菌被吸出大半,我的伤口也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我睁开眼睛,看到柳妙彤跟莫小四说着什么,但是莫小四有点不情愿的样子。
看到我睁开眼睛,莫小四又钻回了刚才的那个窟窿。
然后柳妙彤举起背包,将窟窿给塞了个严严实实。
我说:“你要干什么?”
她脸色一喜:“你能听到了?”
我摇了摇头说听不到,只是懂一些唇语。
她哦了一声,没再理我,然后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我面前脱起衣服。
当然,是上面。
她将自己的奶兜子脱下来给我当绷带,从左肩膀到右腋下这么搂了一圈,不管怎么说,止住了血,也极大程度上避免细菌继续感染。
我低头一闻,草莓味的。
等给我收拾完,她拿下背包。
莫小四从窟窿里钻了出来。
此时我们三个人身上恶臭熏天,谁也顾不得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