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披金色甲胄的男子身上,“叶白奎?”
叶白奎没有回答,自顾看向府邸,眼中闪过一丝瘟怒。
此刻府中气机全无,这证明那统率了银枪军数年的姜存,已然身亡。
虽说对这个凭借着皇室背景,一路鱼跃高升的绣花枕头,叶白奎并无多少好感,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厌恶。
但无论如何,姜存总归还是银枪军的统领,隶属六军。
如此横死宫中,无疑是不将六军威严放在眼里,赤裸裸的挑衅。
叶白奎眼神带着几分质问看向叶长陵,意喻明显,你叶长陵堂堂指玄宗师,竟然放任西楚朝堂一位地位不低的将领横死宫中?
居心何在?
叶长陵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起过的,广陵江指点我剑术之人。”
石破天惊。
叶白奎和中年宦官同时看向眼前的白衣青年,皆眼神肃穆。
如此说来,事情便说得通了。
广陵江大潮气势磅礴,浩荡非凡,绝非是一般武夫能够抵挡,更何况这一次还是百年一遇的春潮。
信手一剑便将其破开,此等剑意,纵然是天象境也不敢说稳居其上。
以叶长陵堪堪才坐稳指玄的修为,确实是拦不住这声命初显的吴家剑冠。
两人不敢轻视吴少卿,眼神戒备。
只有曹官子面色如常,负手而立,明明年轻却饱含沧桑的眼睛看着那面容平平的女子,眼神看不出悲喜。
叶白奎沉声道:“我西楚与剑冢之间,似乎并无纠葛,阁下先是擒我银枪军一位副统领,现在更是不惜深入皇宫,杀了一位州指挥使。”
“若不给一些交代,恐怕是说不过去。”
吴少卿面色淡然道:“你要什么交代?”
叶白奎沉思了一会,道:“叶某并未想好,不过还请剑冠在此留上一夜,待到陛下定夺过后,再作商议。”
吴少卿笑道:“没想好,那就等想好了再说,不过很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