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知会一声,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尽量别去长安了。”
“行,包在额身上。”
王叔拍着胸脯应下,也没有和李让多说什么。
主要是大家都在忙,他们也不好闲着。
雨季马上就要来了,所有人都在想着尽可能的在落雨前多翻出一些地来。
糜子不需要像麦子那般精耕细种,但能把地翻出来的话,种出来的糜子长势肯定比直接将种子洒在地上再翻地要好一些。
这个年头,哪怕每亩地能多收一瓢粮食也是好的。
更何况现在有了曲辕犁,大家伙都是干劲十足。
王叔刚刚走,虎子哥便又朝他小跑过来。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怀中掏出来一块黑乎乎的干饼塞到了李让手里。
李让将干肉和干饼装进怀里。
脑海之中忽然就想起昨天在宴席之上李承乾对他说的那句话。
宴席之上的食物就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看的。
皇宫里那些冷掉的鸡鸭鱼肉珍贵食材,最后的下场很可能是成为於堵皇宫下水道的罪魁祸首。
而大唐的百姓,却将一块肉干,一块干饼都视若宝贝。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多讽刺?
心中有些苦涩,但李让并未表现在脸上,只是握着锄头的手越发用力了一些。
日头不知不觉升到了正中,热火朝天的人们早已经汗流浃背。
“开饭咯!”
村长王叔一声大喝,在田地里忙碌的村民们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开始三三两两的朝着地梗边的大树下聚集。
几个婶娘将挑着的箩筐摆在树下,将盖在箩筐上的纱布掀开,几大筐热气腾腾的糜子面团便勾得所有人狂咽口水。
箩筐边上还有一个大铁锅,锅盖还没揭开,众人便闻到了一阵阵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王家媳妇,锅里是啥,好香哟。”
有人忍不住问出声,往日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