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肉割疮,可是问题在于,已经到了不得不割的时候了,再不下决心整治,整个工业园区就要因为这些烂疮,整个烂掉了。”
“都是沉痛的教训啊,可是每一次痛彻心扉的教训,都无法引起一些人的反思。”
靳学来长叹一声,说道:
“抓一个郭浩很简单,抓出郭浩背后那些人也并不是难事,最难的是抓完以后怎么办,一家近百亿市值的上市企业,如何让他焕然新生才是最难的。”
这才是靳学来找权振东的真正目的,郭浩可以倒,但绿农不能倒,政府不能抓完人之后就撒手不管,那以绿农为中心的产业怎么办,涉及到绿农的几千名员工怎么办?
“区长,我倒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权振东想了想说道:
“绿农内部也并不全是坏人,有许多被瞒在鼓里股东,如果有可能,我想这些人也不愿意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绿农最后走破产重组的道路,愿意出力的应该不在少数,只不过这些人目前可能对绿农的后续发展没有了信心,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给这帮仍对政府,对绿农抱有期望的股东和企业员工重新树立信心。”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咱们古城市的古城大学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名校,其商业学院也是国内的业内翘楚,咱们是不是可以由政府出资,收购一部分绿农的股份,也不需要太多,只需要能够表明政府会帮助绿农渡过难关的态度,然后又咱们区政府牵头,聘请古城大学的专家教授和商学院的学生,共同组成一个代管委员会,等绿农回到健康发展的道路,那由政府代持的这些资产,以后不管是出售还是继续持有,都是可以考虑的事情。”
“哦?”
听完权振东的话,靳学来的眼前一亮,倒不是靳学来完全认可了权振东的想法,按照权振东说的去做,难度极大,而且中间很容易出问题,相当于将绿农由私转公,或者公私合营,如果是优良资产倒还好,但绿农现在留下的只是烂摊子,阻力会非常大,只不过权振东的话给他了一个十分新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