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锦竹心中的焦急与惶恐像是浓重的乌云,他低头向靖帝告退,快步走出了大殿。他的心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快些回到女儿身边,确保她的安全。
她骑上马,疾驰出宫门,向着项府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声急促而有力,像是敲打在项锦竹的心上,一股莫名的紧张与期待在胸中交织。
两人朝着沈府赶过去,“江督主,你接近我女儿目的是什么?”
项锦竹记得上一世江逾白待自己女儿不差,也曾多次因为自己的嘱托,三番五次救知意于水火之中。
只可惜,上一世她死得太早,还没来得及看清这群人的真面目,江逾白救下自己女儿的事,也让项锦竹放心女儿拜入他门下。
自己女儿从小住进皇宫,靖帝忌惮沈安的兵权担心他造反,将还没满月的意儿扣下来充当人质。
在皇宫的那些年,靖帝不知道给自己女儿灌入了社么毒物,让她筋脉形同虚设,自此不能习武。
一旦习武,每逢十五必定全身如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痛苦难熬。
就算忍受住这些,顶天了也就是能防身而已。
江逾白怔怔开口道:“受故人之托,护令女一生周全。”
江逾白的回答让项锦竹愣住了。她没想到江逾白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两人朝着沈府的方向赶去,夜色渐渐深沉,街上的行人也变得稀少。江逾白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可以看穿一切谎言与伪装。他的手紧紧握着缰绳,马蹄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如同铁石心肠的战士在战斗前的誓言。
项锦竹心中虽然疑惑,但此时此刻,她已经来不及去考虑江逾白说话的真伪。她催促着马儿加速,与江逾白并肩朝着沈府奔去。
“在摄政王身后的姓岑的谋士,江督主你认识吧?我曾在府上见过他,那会他还是个医师,能这么快将人送在摄政王身边的,也只有你江督主能做到吧。”
“不错,的确是我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