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您不得想得更多了吗?没准还会害怕呢,耗费心神呀!”
“嗯——?”谷雨立时转头看她,“你这话我可不同意啊!夫人已经知道那件事是人为的了,难道现在还不耗费心神?反正都是耗,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什么不一样?”
“再说了,主君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夫人,这又是什么意思?这不是看夫人笑话吗!”
“什么为了夫人好呀!依我看,就是觉得麻烦!不想跟夫人解释,不想跟夫人说那么多话!真是太过分了!”
“今天主君敢瞒这件事,明天就敢瞒着夫人在外头养外室!怎么,难道非要等东窗事发无可挽回了,才让夫人知道?这是哪门子为了夫人好!”
谷雨嗓门很大,外头的沈传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
卫泽用眼尾的余光悄悄打量了沈传一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谷雨也太敢说了!
而且嗓门扯得这么大,真是生怕沈传听不到啊!
不成不成,好歹也是在一起共事的,他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谷雨得罪沈传还不自知啊!
于是卫泽深吸了口气:“主君,谷雨姑娘她……”
他的话才刚开了个头,就被沈传一记眼刀堵回去了。
沈传面色沉沉,看不出什么情绪。
卫泽也不敢再看,讪讪地收回了目光。
沈传心里其实并不生气。
他知道,谷雨之所以喊这么大声,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省得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江扶月生气,到时候哄都哄不到点儿上。
这份心意,他自然是领受的。
一旁的卫泽见沈传并不生气,脸色反而还缓和了些,心里不由得起了惊天骇浪。
——
一路到了京城,众人的马车各自走上了自己回家的路,就此散开。
江扶月所乘的马车在沈宅门前停下。
惊蛰谷雨先行下了马车,正要回身去把江扶月接下来,却有一人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