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现了这么多故人留下的信件,纵然是好事,但……对于江扶月而言,无异于又一次伤害。
然而江扶月的神色却淡淡的,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给我吧。”
“哦……”谷雨这才磨磨唧唧地把手里的信封都给了她,又转过身,四周看了一番,最后朝着卫明勾了勾手。
卫明一脸疑惑地走到她身边。
谷雨朝他笑了笑,然后利落地一手捞起他的衣袍,把那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的椅子给擦了。
擦得干干净净。
“姑娘,您坐下看吧。”谷雨把椅子挪到江扶月身边。
江扶月顺势就坐下了。
谷雨又拎着手里的半截衣袍,把桌子也擦了一半。
幸好卫明长得高,衣袍也够长。
看着干净的桌面,谷雨这才满意地松了手,把那被蹂躏得面目全非的衣袍给放下:“奴婢出去给您倒盏热茶。”
江扶月点了点头,把手里的信封放在膝上,已经开始看了。
见状,谷雨给卫明使了记眼色,叫他跟着自己一起出去,别打扰江扶月。
卫明木着脸跟着谷雨一起出去了。
他的衣裳本来就不多。
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谷雨已经一溜小跑着去给江扶月倒茶了,压根没顾得上他。
卫明只好拎着自己的衣角,认命地走到还未打扫的院子里,用力抖了抖。
——
屋里,江扶月看了一封又一封,没一会儿就把信封拆完了。
从外头看着像信,但里头并不是陈徽音留下的什么催泪的肺腑之言。
两个信封里装的是地契和房契,还有一个信封里装着一个地址,说是陈徽音给她攒的嫁妆,其他的信封里塞得都是空白的纸。
叫了卫明进来,自己查看了一番那些空白的纸,最后发现,陈徽音并没有用什么秘法,那些真的什么都没写。
大概是为了掩人耳目吧。
江扶月将那三张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