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是被沈传按在怀里时,萦绕周身的冷香和那阵有力的心跳……
次日起来,江扶月的精神便不太好,看着无精打采的,坐在妆台前梳妆的时候,江扶月差点栽下去,吓了谷雨一跳。
直到惊蛰过来,说沈传已经到了,江扶月这才又强打起精神。
梳妆过后,江扶月有些犹豫地去了饭厅。
经过昨晚那一遭,她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传。
然而,沈传却与往日无异,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一会儿大赞林娘子的手艺,一会儿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天儿。
在他的影响下,江扶月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
一晃,又是风平浪静的两天过去。
这日,江扶月刚用过午饭,正在院子里散步消食的时候,出去晃荡了一整天的谷雨回来了。
“说来也是奇了,姑娘,”谷雨道,“这都两天了,侯府那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应该呀!”
就安远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江扶月却并不意外。
毕竟那晚安远侯对上的可是沈传。
这位沈大人可不是好惹的。
不过,她倒是很好奇沈传究竟对安远侯做了什么。
这两日,沈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天来吃三顿饭,时不时地还会过来跟她聊天解闷,不过每每当她提起此事,沈传都会含糊不清地糊弄过去。
江扶月也很是无奈。
当晚在场的,除了沈传之外就只有安远侯。
沈传不肯说,她就只好将这份好奇压在心里了。
——
到了晚上,沈传照常过来吃饭。
“明日我就要上朝了,”沈传的语气里隐隐带着一丝失落,“想必这些日子我会很忙,晚上或许不能来陪你吃饭了。”
江扶月抿了抿唇。
这么多天以来,二人一直同桌吃饭,闲来无事也总是约在一起喝茶吃点心,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