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因为沈传莫名其妙的针对,在官场上举步维艰,要是再出了这么一桩事,估计他下次朝会都不用去了!
钱重要还是自己的官途重要,江柏生清楚得很。
于是江柏生只好不情不愿地退而求其次:“……那就把余下那些嫁妆还来就是!”
江扶月拂了拂衣袖,道:“为了父亲的名声着想,余下的那些嫁妆,女儿也不好给你了。”
江柏生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什么意思?”
“父亲,你想呀,今天你从我这儿带走几个箱子,谁知道里头是什么?”江扶月一边说着,一边笑吟吟地看着他,“我说那箱子里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谁能说不是?就算父亲你亲自出面解释,又能有什么用呢,谁会信?”
“到时候,父亲你的名声可就完了呀。”
她一副真心实意为了自己着想的模样,气得江柏生胸口都是疼的。
这是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江柏生瞪着江扶月,好像不认识她了似的。
他这个女儿,幼时活泼开朗,长大后虽然沉默寡言了些,但是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锋芒毕露,竟然连自己亲爹都不放眼里了!
江扶月不说话,也不躲闪,笑吟吟地对上他的目光。
片刻后,江柏生死死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可真是为父的好女儿啊!”
“父亲谬赞,”江扶月道,“时辰不早了……寒露,送客。”
“是!”寒露得令上前,二话没说,一把拉着江柏生的胳膊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然后拽着他就出了门。
江柏生在这力量的压制下不由得面露惊恐。
这是女子?
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这可比一般的男子还要野蛮!
江扶月到底是从哪找到这样粗鄙的女子的!
江柏生一路被拉着走,等终于能自由行动的时候,他已经被扔出门了。
简朴的院门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