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就要喊。
要是让江扶月知道了沈传的心思,那江扶月定然不会像现在这样,把沈传当朋友看!
沈传的心思就彻底落空了!
反正他们侯府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然而,她才刚吸了一口气,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暗卫捂住嘴拖了下去。
老夫人被这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脚下一绊,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一脸不开心的江扶月带着谷雨进来了。
谷雨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茶叶罐就不说了,那您买衣裳首饰留的那些锦盒总得扔了吧,那些可不是一个箱子能装得下的,那边也真的放不下了呀!”
甜水巷的那处两进的宅子,前厅用来待客,一间正房做卧室,一间耳房用做惊蛰和谷雨休息的房间,另一间是库房,至于东西两个厢房,一间做书房,一间做茶室,客人来了都没地儿住。
更何况,那一间小小的耳房,连江扶月的嫁妆都放不完,哪还有空去放那些虽然好看,但是江扶月一年到头也想不起来的锦盒呢!
真要带走的话,那就只能把那些东西放进南房,跟时一她们住在一起了。
江扶月没说话,又伸手去拿存墨条的匣子。
她手上的动作不复先前的缓和,匣子还在架子上磕了一下,显然心里生着闷气。
“怎么了?”沈传眉头轻蹙。
谷雨看看江扶月,又看看沈传,连忙走过去低声道:“沈大人,您也帮奴婢劝劝!我们姑娘存了好些锦盒,平时都在后罩房里堆着,一年到头也想不起来一回,那边地方又不大,真的放不下了!”
闻言,沈传不由得失笑。
他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
“无妨,”沈传道,“我有一处院子,里头放着的也都是些一年到头也用不着的东西,夫人若是不嫌弃,不如把东西挪到我那处院子里去。”
闻言,谷雨下意识地看向江扶月。
这法子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