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杨小姐又打电话给阿宝,他只好又去了。
她问:“昨天回到家里老婆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她阴着脸,也没说什么。”
杨小姐说:“昨晚叫那个给我看病的医生到家里来给孩子治伤。”
凡是跟她认识的人都被她使唤来使唤去。
说:“他父亲也是个好好先生,几天前孩子的眼镜一百多元被同学弄坏了,他也说算了。”
原来,一百多元她也当成一回事。说:“要争回这口气。”
阿宝不想跟着她疯,说:“你想让孩子在外面做老大,就得有心理准备。”
她说:“男孩子在外面不是打人就是被人打。”
阿宝陪她去取药,路上想把皮球踢给阿伯,问:“阿伯知道了没有?”
她说:“我打电话给他,问他派出所有没有熟人,他说所长姓黄。我叫他去找熟人,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向他透露了一个秘密,说:“我在想,等孩子在这个学校初中毕业后,我就到他们家里抓他的母亲!”
阿宝笑起来,说:“你很像个孩子,被人家打后老是想报仇,我小时候也老是在做这样的梦。”
她这才知道自己有多好笑,笑了起来,还说:“海阳女人很厉害,有的丈夫还得被她们打。”
对方的母亲是海阳人。
回来路上她又说:“明天上午带孩子去公安局验伤。”
阿宝苦不堪言,说:“明天下午再去吧。”
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
第二天中午阿宝打电话给杨小姐,她说:“法医鉴定我们上午已经自己去了,下午要去医院CT。”
问:“你有没有车?有车就一起去。”
下午阿宝去了,杨小姐说:“我上午打电话给老师,老师说如果可以这样,学校就不用办了。我问对方是不是想私了,老师说现在还有什么公与私,意思说并不是孩子之间打来打去这么简单,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