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李没头脑，但秘书嘛，照做就是了。
………
顾娇娇出疗养院的时候还在下雨，这会雨势更大，她的帆布鞋一路淌水也有点湿了。
疗养院这边环境好但是比较偏，来往的车子不多，公交车也是很久才来一班。
顾娇娇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想取暖，意外摸到了一张卡片一样的东西。
她拿出来一看，是一张学生证。
沈砚里。
行吧，回去学校了可以找下人还外套和伞。
顾娇娇百无聊赖的等着车，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她前面。
顾娇娇没有在意，没想到车窗开了些，刚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就坐在车子的后座。
透过车窗缝，两人的视线对上，一时间就连雨滴的声音都消失了。
顾娇娇勾起唇角，声音轻软的问道：“要问路吗？”
小李默默打开隔板。
沈砚序的左手微微握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让小李停车。
或许是看她微缩的身体有些可怜？
“前面路段出了情况，这条路暂时没有车子了。要载你一程吗？”沈砚序语调不急不缓，声音清冽低沉。
看到顾娇娇眼里的犹豫，他又补了一句：“车上还有司机和秘书，不是坏人。”
顾娇娇抿嘴一笑，道了声谢大大方方的上了车。
心里想着，真可爱。
“没关系，伞就放下面就好。”看到顾娇娇那些滴水的伞有些不知所措，沈砚里出声。
“好，谢谢你呀。”
“不客气。”
车子平稳的开着，两人都没再说话，但被隔开的后座空间终究有限，沈砚序开始闻到从顾娇娇身上散发出的清香。
很淡，说不出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用余光看了顾娇娇一眼。
她坐的很乖，察觉到他的视线脸上便带着淡淡的礼貌微笑转头看他。
沈砚序连忙移开视线，察觉到不礼貌又硬生生的转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