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在她的手背,淡声说道,“够了。”
他指尖的热度传到任嘉嘉的手背上时,她险些酒瓶没拿稳,差点就给摔地上了。
许又蓉见了,握着筷子的手,指骨节都发白。
然而任南鹏见了,却笑得很是高兴。
沈熠能答应他来做客,现在对任嘉嘉又姿态爱昧,知道他应该是对任嘉嘉余情未了,便笑着说,“嘉嘉,你和啊熠夫妻一场,其实呢有些误会说清楚就没事了,嘉嘉你就是爸爸从小惯坏了你,让你太任性了,非要闹着离婚,改天你和啊熠将误会说清楚,等民政局上班了,你们两人再去把证领回来吧。”
沈熠噙着一抹淡笑看着任嘉嘉。
任嘉嘉将酒瓶放下,然后坐回座位上,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她没说话,沈熠却并没恼,他还夹了几只虾,戴上一次性手套,动作优雅,将虾都剥好,然后将那一碟剥好的虾肉浅笑着推到她面前,“吃点虾。”
然而许又蓉不冷不热的开口,“很抱歉,沈先生,嘉嘉她对虾过敏。”
许又蓉这话,就很打沈熠的脸了。
毕竟沈熠和任嘉嘉有过一场婚姻,到离了婚,都还不知道自己前妻对虾过敏。
但她这打脸的话是说得毫不委婉,相当不客气。
而沈熠笑笑没说话。
反倒是任南鹏又出来打圆场,“啊熠你这么体贴嘉嘉,是她这丫头没福气。”
一顿饭下来,任嘉嘉吃得心很累。
幸好,吃完饭后,任南鹏拉着沈熠进了书房,不知道谈什么。
许又蓉见了,冷着脸对任嘉嘉说,“你快去房间里躲着,别再出来了,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许又蓉看着书房那边,忍不住的骂了句。
然而骂开来就一时忍不住,又继续小声骂道。
“跟外面那女人搂搂抱抱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想到你,现在离婚了,倒是想到你了,还给你剥虾,我呸,连你对虾过敏都不知道。”
“好了,妈,免得一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