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从,还不着急定论。
她还有时间去寻找解决阴蛊的办法。
“吓到你了?还是做噩梦了?”郁时霁说。
栗酥知道自己刚才有点太奇怪,怕郁时霁看出什么来,顺着郁时霁的话说:“就是做了噩梦……”
“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没睡好吧?想在这里补会觉,还是回去呢?”郁时霁问。
栗酥从沙发上起来,活动活动有些发僵的脖子。
“回去吧,这里睡不安稳。”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踮起脚尖,去看郁时霁的脖子。
“看什么?”郁时霁奇怪地问。
栗酥尴尬地笑笑说:“你的脖子还疼吗?昨天情非得已,下手没个轻重……”
“……”
郁时霁迟疑一瞬间。
一些碎片的记忆涌入脑海。
“难怪今天起来觉得脖子疼,还以为昨天没睡好……”
他顿了一下,又问:“我昨天没做什么越矩的事情吧?”
栗酥活动脖子的手停在了昨天那个位置,不自觉记起温热气息喷洒在皮肤上的那种异样感。
她坚定地摇头,“没有,我的手刀也不是吃素的。”
“没有就好……”郁时霁说。
不管怎么样,不该是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
他捏了捏眉心,说:“昨天……谢谢你!”
“那……”栗酥歪歪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请我吃早餐吧!我要吃包子,肉馅的!”
“好。”郁时霁眸子也跟着弯了下来。
郁时霁打算打电话叫老刘来接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手机找不到了。
“你见我的手机了吗?”
栗酥摇头,“昨天晚上就打不通了。”
“……”
郁时霁皱眉,他还记得给栗酥发信息的时候,手机还在手边。
“应该还在这个屋子里……”
两个人连床下都翻了,硬是没找到手机。
“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