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阿春的话被打断,她说:“大师,你们先进来吧!他这么叫,邻居听见,要投诉了。”
栗酥和郁时霁进门,阿春连忙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嘘……小声点小声点……”阿春无奈地对梁朝说。
梁朝恍若未闻,仍是忘情地叫着。
栗酥走到梁朝身边,梁朝对着栗酥叫了两声,忽然跳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就这么居高临下的对视着。
他的眼神带着一种未驯化的懵懂和野性。
确实不是装的。
栗酥也没看出他身上任何被换了运的迹象。
这还是她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奇怪,不该啊……”
“大师,什么不该?您看出什么了?”阿春紧张地问。
栗酥说:“不是鬼附身,也不是换运,他的运势本该朝上的,忽然疯疯癫癫,确实有点怪,我要卜一卦看看……”
栗酥走到一旁,拿出铜钱卜卦。
卦象刚成,跳上柜子的梁朝,就忽然跑了过来。
他对栗酥的铜钱很感兴趣,抬手就来抓。
栗酥挡住是挡住了,但卦象被他改了。
“这……”阿春不好意思地看向栗酥。
栗酥说:“没事,几个铜钱而已,我已经记住了……”
很巧,就像是梁朝强制来该卦象一样,栗酥从卦象中也看到人为干预的痕迹。
人为干预,又没改运的痕迹。
栗酥皱起眉头,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闯入她的脑子。
是蛊!
很有可能是癫蛊!
栗酥因为身上的阴蛊,对苗疆蛊术也略有研究。
她这么想着,将一张符纸贴到了梁朝的头上。
原本还在闹腾的梁朝,眼睛一翻,原地倒了下去。
“大师,我老公……”
“放心,没事,他太闹了,只是让他睡一会儿,我才好找原因。”栗酥说。
“哦……”阿春手指头绞在一起,犹豫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