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又是好一会才伸出手。
像是又一次下定决心般，避着顾晨的余光，悄悄又十分小心翼翼地把没动过的小碗往顾晨那个方向推。
看得出来她力气用得很足，足足推了三分钟就让小白碗移动了整整半厘米！
顾晨似乎没有发现，还在提出自己对免费阅读这一行业的新理解。
诸如了留存率，观看时长，免费阅读的会员制度，推文投放，转化阅读等从来没有人提出过的观念；尤其短视频引流和漫改一条龙服务，这个新的赚钱理念又一次惊掉了商丹红的下巴。
先不说网文、漫画、短视频一起做可以相互引流形成完美的闭环，哪怕被挤压自产自销也倒闭不了。
现在还是一穷二白的时候，网站都还没开起来。
但顾晨连后来IP改编的事情都想到了！
大大小小，所有的疑问他都能提出绝对精妙的解决办法。
商丹红第一次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就不得不让人考虑他的野心了……确实是野心！往好听点说就是整个企业规划的宏伟蓝图。
平复好激动的心情。
重新坐下的商丹红不得不正视面前这个少年，顾晨明明只有十八岁，大一新生，但给她的感觉却像是一个对诸多运营模式轻车熟路的商业大佬。
甚至比她以前出差培训时见过的许多大佬都要有想法！
不对！那些大佬跟顾晨比起来简直就是渣渣！
“顾晨，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商丹红已经彻底为他的智慧折服了，现在愈加蠢蠢欲动，“你说的‘本本爆款’，真的有可能实现吗？”
小说爆款，是指在市场上非常受欢迎、销售火爆的小说作品。四个字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含金量，因为都知道，写出爆款书很难很难！
自从网文有了历史开始，这样的作品十多年也就出来几十本。
虽然知道顾晨手底下同时发展三个企业，不需要把“免费阅读”这个模式做大也能盈利不少钱。
但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