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也都选择干回了老本行，烂钱恰不到了，只能去恰更烂的钱。
一边接受王思妍的按头服务，陈朔脑子开始高速运转。
嗨丝直播已经步入正轨了，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高速发展，只要完成生放送的MBO管理层收购，那就等于自己拥有了两家直播平台，冠绝整個行业。
“郭正云那边，风投洽谈的如何了？”陈朔闭眼问道。
王思妍一边给陈朔揉按太阳穴，一边小声回复：“好几家著名的风投机构都表示了强烈的投资意向，只要朔总点头，我先前期的话，五千万美金肯定没问题。”
足矣，足矣。
陈朔翻了个身，侧躺在王思妍腿上，双臂抱胸的睁开眼睛：“你原先在高明彦的公司上班时候，有没有结交几个可以值得托付的朋友？”
王思妍一听，就知道陈朔想使坏了。
“这个.还真没有。”
王思妍有些为难：“倒也有关系不错的同事，但几乎都是表面姐妹情，大集团竞争压力大，多得是既有能力又舍得豁出去的漂亮女孩，每天上班都勾心斗角的，前一秒和和气气，下一秒说不定就把你给卖了。”
“所以，交心的几乎没有。”
陈朔点点头，手指在王思妍腿上滑来滑去，想自己的事。
这就是陈朔的习惯性动作，但却把王思妍给刺激的不行，本来嘛，年纪到了有些阀门就打开了，王思妍感觉自己现在比少女时期的时候还要敏感。
“朔总，痒。”王思妍身子抖了下。
“哪里痒？”
陈朔下意识问了句，但很快回过神：“不好意思，习惯了。”
收回手，陈朔对王思妍说道：“让郭正云帮忙约有意向的风投公司，是时候跟他们见面了，省得夜长梦多。”
“明白。”
陈朔又问：“思妍总，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个色欲滔天的坏男人，竟然把女下属叫到自己办公室做这种事情？”
王思妍心想你倒是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