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没有肢体接触?”
“或者.已经进展到了这一步?”说着,易澜嘟起嘴,闭着眼凑近易宜宁。
易宜宁大惊失色,一半都被吓的,另一半也是被吓得。
堂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啊?
一旁玩手机的易乾见状,啧啧摇头,拍了拍桌子:“这还没咋的呢,就开始护短了,易澜,你看她那样子,说明啥,根本没有任何进展。”
易澜切了声:“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们小妹?”
易乾:“因为易宜宁跟我一样,是舔狗。”
“.”
对舔狗这个词有独特理解的易乾,到如今依然还认为,舔狗是深情的代名词。
易乾字字珠玑:“像我们这种舔狗,对待感情都是很慎重的,是吧小妹?”
易宜宁下意识抿了抿嘴。
确实很慎重,但偶尔也会出意外,就比如那天微醺之下意乱情迷的吻。
都怪陈朔,喜欢抢别人嘴里的木糖醇吃。
易宜宁选择回避这个问题,问易乾:“哥,你最近忙什么呢,以前天天晚上骚扰我和姐姐出去吃夜宵,现在一到晚上就消身匿迹,咋回事?”
易澜也想起来了:“对了,大伯上次给我打电话,说你这段时间花钱如流水,你.”
“不会吸了吧??”
易乾勃然大怒:“什么话,这叫什么话,老子威武雄壮一爷们,像是吸了的样子?”
说完用力锤了下自己胸膛,忍不住咳嗽起来。
易澜看易乾的眼神充满了怀疑:“你这一脸肾虚的样子,我很难信你的说辞啊。”
易宜宁父亲这边三兄弟,易乾的老爸是大哥,也是经济条件最好的,按照易乾的家底,只要他不去搞什么动辄几千万上亿的投资项目,这辈子夜夜笙歌都没问题。
所以易乾老爸对这个儿子的要求很简单,不要碰赌毒,其余随便。
潢的话,注意安全就好,玩好的贵的,不要去搞路边摊和公交车。
陈朔刚进了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