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高兴的太早,父皇母后这么多年没见月儿,多留人一阵子也是正常的。”
到时候,西陵一堆国事,战泓景难道还能赖在东顺不走了?
夏席月忍不住道:“皇兄,你说这么多,还吃不吃饭了?”
容澈心里一阵不爽,“还没有嫁出去,就已经胳膊肘往外拐了?”
夏席月纠正道:“什么嫁?是我纳夫,我的人可不得护着点儿?”
她不是那么扭捏的人,既然知道自己没有失忆之前就这么深爱这个男人。
何况早有婚约,没有道理还要装模作样的。
虽然还没有想起从前的记忆,但不妨碍她试着把战泓景当做爱人一样。
容澈脸色一黑,“你纳夫,战泓景还能跟着你到大安来不成?”
夏席月思考了一下,“有何不可?”
战泓景眼底漾出薄笑,无比配合,“自然听陛下的。”
容澈不以为意,冷嗤一声,两地山高水远,是断没有哪一方能放下百姓陪着另一方过去的道理。
便是成亲,这两个人也难得很。
只是现在,他说什么,这两个人也是听不进去的。
目光转到司南身上,容澈冷声道:“耽搁够久了,该启程回东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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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席月微微颔首,“明日便可出发。”
司南顿了顿,开口道:“我想再待几天,便不和月姐姐你们一起走了。”
这一趟出来,月姐姐还活着,是她遇到的最大的惊喜。
再没有什么遗憾了。
剩下的,她想好好做自己,还没有陪易书哥哥好好聊聊,也没有逛过东顺。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和容澈一道。
闻言,夏席月倒是没想太多,每个人都有自由独立的个体,司南想多留几日,她当然不会反对。
“好。”
只是容澈多看了司南一眼,没有说话。
用过晚膳,各自坐在一起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