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容澈抱在了怀中,坐在了大腿上。
男人炙热的气息萦绕在周身,司南脸色刷的通红,睁着无辜的圆眸怯怯道:“不是要伺候你吗?”
她这般单纯,让容澈愈发恶劣的想要调教她。
“床上伺候也是伺候,不知道?”男人嗓音醇厚。
司南有些慌乱,头恨不得低进地里,脸颊烧得慌,“我……我不会……”
“不会那就学,还是说,你已经不想救南疆了?”容澈漫不经心道。
司南浑身僵硬,小手胡乱挣扎起来,“你……你混蛋!”
容澈唇齿间溢出一声闷哼,抬手抓住她手腕带到胸前,“欲拒还迎?当初不是你说喜欢孤?”
司南瞪大了双眸,感受到身下那一团迅速膨胀的物体,浑身血液倒流。
“你……你……容澈……你太过分了!”声音里已然夹带了哭腔。
容澈眉眼之中多了几分愉悦,贴近她耳侧道:“难道没人教你,想要有回报就需要付出?除了你的身子,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本?”
司南脸颊火辣辣的,双眸倔强瞪着他。
“别这么看孤,只会让孤更加想要欺负你。”容澈喑哑道。
许是素了许多年,如今恢复起那一日记忆,倒让容澈多了几分回味无穷。
他大掌包住她的手心,覆在腰际,低声诱哄道:“替孤解开。”
司南鼻尖上盈出紧张的汗滴,“我……”
她小手颤颤巍巍解了几下都没有解开,无助道:“容澈……”
容澈低下头,眸子里染上几分欲色,“孤只教你一次,好好学,下次不会,孤就惩罚你。”
……
南疆地处偏远,和东顺距离甚远。
要说这古代什么最不方便,那一定是出门了。
不过好在她教着大家学会了扑克牌,连毒医都迷上了,天天都要打。
如此打发时间,倒也不觉得时间过得慢了。
流影打马上前,挑开车帘道:“夏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