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夏大夫,要对你的病患负责,我现在难受,急需药方缓解。”
夏席月细细喘着气儿,半分不抗拒他的动作,身子又在他掌心炙热的温度中融化。
声音中媚色无疆,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我……我是大夫……得听我的,此病就得清心寡欲。”
“憋坏了本殿下,夏大夫可负责?”
……
第二天一早,毒医就去给容澈看病。
得到的结果和夏席月的别无二致。
倒是容澈,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收回胳膊道:“还请毒医保密,至少不要让母后知道。”
毒医点头,“老夫省得,不过太子殿下也不必忧心,按理来说。也有可能哪天一觉睡醒就好了的。”
这种突发性的病,也有可能哪天突然就好了。
容澈淡淡一笑,不甚在意,“希望如此。”
毒医一走,暗一就红了眼,“殿下,你这样下去,叫我们怎么办?”
别说夏席月想不明白,整日跟在容澈身边的暗一也想不明白。
主子怎么就这样了?
容澈面色淡漠,“你若觉得跟在孤身边没了前途,天高任鸟飞,你随意。”
暗一重重磕头,“主子,属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不管怎么样,主子,你都不能放弃,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容澈眼底映出几分讥笑,他没有放弃,为何人人都说他放弃了?
要他怎么做,也跟个妇人一般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这样,就能叫他重见光明吗?
容澈心生烦躁,冷冷道:“滚出去!”
暗一不敢说话,匆匆起身下去。
人一走,容澈就一手挥开桌上的茶具,哗啦啦的碎片摔得满地都是。
外头暗一听着动静,眼眶通红,发泄出来吧主子,不必强装坚强。
……
夏席月很少和东顺帝单独见面,这还是这一次,被他身边的公公请去。
御书房里,夏席月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