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沈音笛收回思绪,她不让自己乱想。
“喝点水,你的嗓子都有些哑了。”楚琰又拿过刚才叫福伯准备的水。
沈音笛真的渴了,她接过茶杯,咕噜咕噜一口喝完了。
楚琰都怕她呛到。
这小丫头未免太豪爽了?
沈音笛才不管那么多,她这几天下来,说的话太多了,嗓子哑了也不足为奇。
楚琰等她喝完,休息了一会儿,才问道:“阿笛,他的伤势怎么样?”
“伤势很重,不过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他很幸运,遇到了我。”沈音笛笑着说,她看上去依旧很乐观的样子。
楚琰现在已经习惯了她的不谦虚,自信满满,觉得这样的她很有意思。
沈音笛的声音在继续: “可能要养三两个月的伤才能痊愈。”
“只要能好就行。幸亏有你。”楚琰何尝不是很庆幸。
“今天你去尚书府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为难你?”楚琰因为这个事情担心了一天,不过她没有说出来。
“当然没有,我是一个痴傻疯癫的女子,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就是把我赶出来了。”
“不过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不出三天,他们就会亲自上门来求我!”
“你说,皇子们去了尚书府,回到皇宫里染了病,尚书府是不是得问罪?”沈音笛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楚琰眼里划过一抹震惊:“你对楚恒他们也下手了?”
“当然要下,他不止嘲笑我,还骂你,我不得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我还能惯着他?”
楚琰却有些担心。
“楚恒为人心狠手辣,如果他知道是你所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的状况,暂时没有能力保护她。
“我一个痴傻疯癫的丑女,能做什么?”
“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他应该会怀疑沈尚书吧?我今天回来之前,已经买通了一些人,帮我散布一些消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