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迟疑,许是想到了什么,脊梁骨就凉了一下。
而江年宴缓缓地说,“能冲着湛川去的,最大可能就是我,即使不是我,也会有人把这盆水扣我头上。”
虞念呼吸转促,这也是她刚才想到的。
虞倦洲面露不解,“湛川是在查你,可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查出什么,外界也是看在眼里的,所以这盆脏水怎么能泼你头上?”
江年宴微微冷笑,“那就看接下来幕后的人怎么唱这出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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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心生不安。
她其实更怕的是布爷。
那种人连续吃了亏怎么能善罢甘休呢?
势必是要反扑的。
布爷做事狠辣,还不定是什么阴损手段。
正想着,手心一暖。
她顺势看过去。
是江年宴伸手轻轻拉住了她的手。
跟她说,“放心,没事的。”
虞念轻声,“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知道。”江年宴说,“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虞念不知道这只是他安慰话还是他早就有准备。
但她想着,既然江年宴能想到布爷这步,那也该有应对的办法,至少是有应对的想法吧。
湛川还在等着虞倦洲回湛家做交代,乔敏下午坚持回杂志社忙工作。
虞倦洲考虑她的脚,一直将她送到电梯口。
“其实我的脚已经没事了,不用送。”乔敏说。
虞倦洲听出她口吻里礼貌和疏远,心里自然是不舒服。
“还是要小心,你上午崴一下不轻。”虞倦洲轻声说。
乔敏说,“现在已经到了。”
虞倦洲眉间有担忧,“晚上你下班怎么办?”
乔敏说,“我真的没事了。”
等她快进电梯的时候,虞倦洲冷不丁说,“你有男朋友了?”
乔敏脚步一顿。
虞倦洲站在那,后背挺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