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被他撩得心都化了,毛孔都打开了似的。
“大张旗鼓去祭拜千城,真能引蛇出洞吗?能蛰伏这么久,凶手肯定是老狐狸。”
江年宴的大手从她睡裙里钻进去,尽情享受着指间的丝滑。
他说,“听过阴沟里翻船这句话吧,再谨慎的狐狸也有大意的时候,千城的重新出现会打得对方措手不及,会让对方知道多年前的凶杀案并没翻篇,势必会自乱阵脚。”
虞念觉得身上像是着了火似的,他的大手自带火种,从她的肌肤一直能燃进骸骨里。
“能是湛家的谁呢?”
江年宴撩开她的睡裙,慵懒说,“那就看湛家谁最有可能是渔翁的那位,我是指,一旦阿洲没回湛家。”
虞念一怔,随即说,“你的意思是,其实湛老爷子临去世前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一定要阿洲认宗归宗?”
江年宴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