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指望湛家能怎么样。”虞倦洲说了实话,“如果硬是要评价湛家人的话,反正我跟他们相处起来是不舒服,很不舒服。怎么说呢,就是很假。”
虞倦洲很庆幸自己是在虞家长大。
怎么说呢,同样是大富之家,虞家就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争权夺势的事,可能是因为虞氏向来是只看中人才,从不任人唯亲,再加上也没那么多子女,所以在利益纠葛上就比较简单。
像是湛家的情况,虞倦洲相信江年宴是深有体会的。
许久,虞倦洲问江年宴,“千城的项链呢?”
“在我手里。”江年宴说,“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查千城的出身,但因为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所以查起来不容易。项链是他身上的唯一一件东西了,也是我能交给他家人的唯一的遗物。”
虞倦洲没见过千城,可心里竟是有些难过的。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经历还是出于其他什么原因。
他又看了千城的照片。
跟虞念的感觉一样,觉得千城的眉眼间很熟悉。
可在没有切实证据,谁都无法肯定千城就是虞倦洲的兄弟。
虞倦洲喃喃问,“千城的死真跟咱爸有关?”
江年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只能选择缄默。
虞念说,“这都需要我们去找证据。”
如果希望父亲是无辜的话,别说是给千城父母了,最起码是要给江年宴一个交代。
虞倦洲又想起宋岚的样子,重重叹气。
又不能直接去质问湛家,无疑是打草惊蛇。
“咱妈还发生过什么事吗?”虞念冷不丁的就问了句。
虞倦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虞念直接,“咱妈第一次发疯那天,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虞倦洲眸底微微一怔,随即说,“就是那伙要债的来家里催债,还砸了不少东西,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了。”
世态炎凉。
当年有多落井下石的人,现如今虞倦洲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