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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会走正常途径。
所以那群人就在边境等着他,当时他已经隐隐察觉出不对劲了,等一过边境线,那伙人手持家伙就朝着他扑过来。
江年宴那时候正愁没地撒气呢,那群人就成了沙包。
差点被他打死。
他夺过一人手里的家伙,一个猛劲再轮下去,那人生生挨了一下子后口吐鲜血。江年宴踢了他一脚,问他受何人指使。
在问这句话之前江年宴心里有几个方向。
一是虞翼远的人,二是江家的人,三是,布爷的人。
那人艰难告知,他们是布爷的人,是来接他的。
江年宴冷笑,用这种方式迎接?
那人说,布爷想看看你的身手,如果没那能耐就地就把你做了,也不浪费时间往回带了。
他冷冷说,带我去见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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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进到布爷居住范围的人都是心腹,能站在布爷身边的人,那都是心腹中的心腹。
带头的人将江年宴带到布爷的地盘,他全程都被蒙着眼。
坐船坐了挺长时间,又坐了汽车,经过很颠簸的土路,又进了鸟语花香的森林,最后车子停下来时他闻到很奇怪的气味,像是花香,有点熟悉。
等揭开蒙布一看,远远的竟是大片花海,一眼望不到头的那种。
竟是罂粟花。
江年宴一直以为布爷是制冰毒的,不想他竟是传统造毒,或许还有他不知道的。
那人没权力再往前走了。
有摆渡车过来接上他。
就这样带着他穿过一大片的罂粟花,大概行车二十多分钟,下车后就是郁郁葱葱,没半点罂粟气味了。
山泉淙淙,绿野间有别墅。
可那别墅盖得就跟皇宫似的,金灿灿无比。
他又被人一路引着进了别墅范围。
被人搜了身,见他身上没带武器,一个女保镖走上前,带他进了别墅。
江年宴观察得仔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