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演,江年宴自然也陪着演了。
“我?没事,刘副总这么问是怎么了?”
刘启沨反问,“是虞总出什么事了吗?要不然江总怎么会在这?”
江年宴微微一笑,“念念胃疼,我给她送胃药。”
“胃疼?”刘启沨一听这话就要往里进,“很严重吗?我进去看看,严重的话咱们赶紧去喊大夫。”
被江年宴不动声色拦下了,“老毛病了,不碍事。她的肠胃向来这样,可能山中凉,再加上下雨,所以不舒服也正常,已经吃下药了。”
刘启沨见强进不得,转念又说,“是这样的,刚才有下人跟我说这屋子里传出来挺大的动静,我这不是怕有什么事嘛,毕竟两位都是贵客,一旦真有什么事哪是我能担待起的?所以赶紧过来看看。”
江年宴兵来将挡,“挺大的动静?听错了吧,今晚的雨倒是不小。”
意思很明显。
刘启沨不着痕迹地给管家递了个眼神。
管家硬着头皮说,“我、我是看见少爷进虞总的屋了,然后就听见屋子里的动静不小,我是怕……怕少爷喝了点酒冒犯了虞总,惹得虞总不高兴……”
这话说的,可真是空口白牙啊。
刘启沨惊讶,“少爷喝酒了?”
“是。”管家说,“少爷今晚没吃饭,叫厨房备了饭菜,在房里用的餐,而且还让厨房送了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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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补充了句,“可能是跟二爷您吵嘴,心里憋着气所以喝酒吧。”
“真是胡闹!都什么时候了还喝酒耍酒疯呢!”刘启沨厉喝。
江年宴靠在门框,面色平静地看戏。
刘启沨对江年宴说,“江总,我知道你是跟着恒衍来的,可能关系上交好一些,但如果他犯错的话还请江总不要包庇,虞总是抱着诚意来跟刘家合作的人,我们可不能让合伙人寒心不是?”
江年宴淡淡说,“你的意思是,刘恒衍在这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