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办出来了。”
虞念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些,心生唏嘘。
这两年不少佛寺的确成了网红打卡胜地了。
在资本家眼里就成了生意的场所。
江年宴没像虞念那样有太多感慨,或许在他眼里,这只是必然的过程。
他问老住持确定没见过尾愿拿过这种法器?
老住持肯定,点头。
虞念迟疑,“如果不是法器,怎么能出现在法事现场呢?”
关于这个问题老住持也回答不上来。
这个时候就听一声慢悠悠的动静——
“法事不是法事,法器不是法器,所以僧人也不是僧人。”
虞念一怔,下意识去看扫地僧。
江年宴也狐疑。
扫地僧在小心翼翼擦拭佛像的手指,谨慎又娴熟的。
他没看这边,可刚刚那番话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老住持非但没呵斥他多嘴,反倒一下想起,拍了一下脑袋,“对了,果修你是接触过尾愿大师父的。”
虞念看着果修。
果然,扫地僧就是扫地僧。
果修还在仔细擦拭佛像指甲呢,很随意地嗯了声,又道,“当年我负责藏经阁,所以几乎天天跟尾愿待在一起。”
虞念一激灵,“果修师父,你叫他尾愿?”
就连老住持在遇到尾愿的时候都称一句尾愿大师父,果修却直呼他名号。
果修换了另一只手去擦,“他一身罪孽,何德何能被人称上一声大师父?”
都说佛度有缘人,可果修这话里的意思就意味深长了。
江年宴敏感问,“所以,他是披着佛徒的外衣招摇撞骗?”
扫地僧这下放下手里的棉布,转身看着他们,“不,他没借着佛号行事,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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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僧人,却被不少人追捧。
但来找尾愿的人都不是大张旗鼓。
因为尾愿是个降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