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失去了联系。
当时她一个人在雨里走了好长时间,只能在树下避雨。
幸好那天没电闪雷鸣。
直到阿宴找到了她。
他将身上的外套脱给她裹上,头顶的大伞不管风雨怎么吹都是偏向她的。
那一刻她紧紧攥着阿宴的胳膊,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雨势大,下不了山。
也算是老天怜爱,让他俩找到了一处破屋。
旧是旧了些,好在不漏雨。
虽然有伞遮着,但她毕竟之前是淋了雨,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也浸湿了阿宴的外套。
阿宴想办法架起了火,找来了不少树枝、木头,挨个烘干。
用来烧,或者架起来烘衣服。
那年,她青春正艾,他气血方刚。
她褪去衣服的时候紧张地呼吸不敞,脸也是通红。
他背对着她,伸手接她递上来的湿漉漉的衣服时都没有回头一下,很专心地替她烘干衣物。
那时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相信阿宴,就那么相信他断然不会回头偷看,肯定不会趁机占便宜。
可当他脱了自己的衣物进行烘干时,她觉得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他虽然只褪了上衣,但半露的身躯十分诱人。
宽肩窄腰,赤露的后背结实,手臂肌理流畅有力,每一寸肌肤在火光的映衬下都彰显男性蓬勃的力量。
她总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往他身上瞄,然后心跳就更快了。
那团篝火像是跑进了她嗓子里似的,浑身都燥热得不行。
阿宴身材极好,有多少名媛惦记着呢。
还有的名媛都恨不得使些手段想把阿宴弄上床,她可不干,就会警告对方,阿宴是我的人,别想打他的主意。
她觉得,阿宴就是她的,所以就算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也有资格去看。
看着看着,就挺想上手去摸的。
她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龌龊,人家是来给她做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