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你快说,快趁机顺着长辈们的话说上一句,你就离成功又近了一步,你的目的就极有可能达到了。
可是,虞念说不出来。
她不愿承认,也不想承认的是,当她听见江年宴说他有她就够了的时候,大脑虽说是空白一片,可心底开出了喜悦的花,丝丝缕缕的枝蔓终于撬开上头的瓦片开始疯狂生长。
虞念讨厌这样。
“是吗?”江年宴闻言长辈们的话却笑了,“什么时候起我在诸位长辈眼里变得这么重要了?”
“你——”
“老三。”江老太及时稳住了即将崩塌的场面,语气挺稳,“我知你性子叛逆不服长辈管教,你呢,自己出格了不紧要,不要拉上念念。叔侄一场那就是缘分,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再说了,你刚才那番疯癫的话要是让湛家的公子听了会怎么想?毕竟人俩才是一对。”
说到这儿,老太太拉过虞念的手轻轻拍了两下,“湛家公子不错,这女人啊,主要是找个能对你好的,我瞧着湛家那孩子是个会疼人的,你俩真在一起的话奶奶也放心。”
江年宴看着虞念,面色平静,眼眸里是望不穿的幽深。
这一刻虞念也听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
听着句句没什么,可句句都是话里有话。
说江年宴性子叛逆不服管教,实则是在暗指他的行为和言论也不过就是跟江家长辈对着干,就差将明面意思说出来了:因为不想联姻,所以行为举止出格。
当然,明眼人知道这是江老太的说辞。
江年宴这么大的人了,为人做事怎么可能不顾后果?
江老太的这番表态,更多是因为被族中长辈们架起来了。
这个时候虞念只要顺着江老太说话就成。
承认一句她和湛川的恋爱关系,那她就能彻底地摆脱江年宴。
就差,这一步。
可虞念这一刻竟不想了,繁杂的情绪搅得她心思乱得要命,大脑不停地在亮红灯,要她说出理智的话,但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