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很有掌控力,虎口处有道疤痕,还挺明显的,像是刀伤。
原来做他这行还挺危险的。
“我承认。”湛川不知道她在看着他的手,看向前方的目光深远又幽深,良久后他开口,“我是有利用你的心态。”
他顿了顿又说,“我不了解倦洲,怕适得其反。念念,很抱歉,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为难。”
虞念收回目光,看着前方,两侧光秃秃的树快速后倒。“如果你想了解一个人,应该不是难事吧。”
不管是作为阿洲的哥哥还是检察长,他想去充分了解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
“湛检不愿花时间在阿洲身上,只是奔着家中长辈的心愿去的,那倒不如直接做场戏就好了。当今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什么样的人雇不到?哪怕找个跟阿洲长相相似的也未必做不到。”
湛川低低说,“是湛家的孩子就是湛家的,不能弄虚作假。”
虞念心说,既然这样,这么多年了湛家都做什么了?
也不知道是察觉出她的心思还是本来就想告知,就听湛川说,“其实爷爷在几年前去过虞家。”
虞念一愣,“谈阿洲的事?”
“是。”
虞念扭头看他,“什么时候的事?”
“还是读书的时候,听爷爷说当时倦洲也在家,是生了病留在家里养病,你回了学校上学。”
虞念细细回忆就有了印象,是有那么一年,临快开学阿洲阑尾炎犯了便没跟着她一起出国回学校报到,那年阿洲做了阑尾手术,术后在家休养了一阵子才回学校。
原来那年湛家来人了。
“看见阿洲了?”
湛川点头,“看见了。爷爷跟我说,当年他第一眼瞧见倦洲时感觉像是看见了我父亲,只不过倦洲能比父亲的眉眼更柔和些,许是因为随了生母的缘故吧。”
虞念诧异,这件事她竟没听阿洲提起过。
她难以想象阿洲见到自己的亲生爷爷是个什么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