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皮迎上这些目光。
内里都懊恼极了。
怎么就一下没忍住呢?
或许在瞧见这帮人咄咄逼人后着实忍不住了。
接下来呢?
总不能跟大家说那晚江年宴始终待在她房里吧?
这不就间接地救了季姿吗?从季姿偷情的矛盾转移到她跟江家小叔行为不端的矛盾上了?
江择怔愣许久,再开口时语气有了更明显的质问和受伤,“念念,你刚才说什么?你……”
江老太看向虞念,“念丫头?”
“我能证明年夜那晚小叔没去杂物房,因为我俩在一起。”虞念硬着头皮说。
豁出去了。
之前话都说了,还能怎么收?
唐慧一下反应过来了,指着虞念,“好哇,你俩!你俩竟然干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
“我们没有。”虞念觉得心虚,但声调不小。
“没有?没有的话那你俩怎么会在一起?”唐慧可算抓到把柄。
虞念攥攥手指,然后清晰感觉到江年宴也在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的答案?
狗男人。
她忍不住出手帮他,结果他就要看着她身陷囹圄吗?
“我们,在谈工作。”她思量出一个听着就蹩脚的理由。
然后可想而知,没人会相信。
唐慧冷笑,“谈工作?小叔和侄女大年夜不睡觉待在一个房间里谈工作?说出去你自己信吗?”
虞念正想反驳呢,就听身边男人淡淡开口了,“是侄女没错,但虞念同时也是我的助理,在一起谈工作有什么问题?”
“深更半夜的谈工作?”唐慧讥讽,不依不饶的。
江年宴没搭理唐慧的冷嘲热讽,转头看向江老太,“是南州的项目,您也是知道那边项目在赶进度,所有项目的负责人过年都没休息,我是项目的总负责人,虞念又是特助,我们没有手下人在拼命我们却在享乐的理由。年夜那晚我们一直在视频会议,相关的开会时间我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