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很方便,当然,也方便对方的保镖。”
江年宴闻言嗤笑,“这以前就是个挺本分的人,在郊区包了几块地想要种点农作物,结果运气好赶上了拆迁红利,摇身成了拆一代。有钱了人就不一样了,资源倒是多了起来,往上流社会靠我能理解,怎么还带上保镖了?”
虞念知道江年宴,平时出门就带老刘,大多数情况下都不带其他保镖,带着老刘其实更多的也是为了方便。
没人敢在见宴少的时候带保镖,这无疑就是在挑衅。
虞念见他面色不悦,轻声说,“他带的保镖也不多,就一名,跟老刘的性质一样,我倒是觉得……”
她迟疑片刻。
江年宴微微抬眼,“说。”
“我倒是觉得对方在处处模仿你呢,努力跟你的感觉靠拢,并且他那位贴身保镖我查了一下,跟老刘是同乡。”虞念轻声汇报。
江年宴嗤笑,“身价多少啊,就这么谨慎。”
看得出江年宴是死瞧不上这种的,所以的财富不是靠着自己双手打拼,纯粹凭着运气,站在了红利的风口上。
但虞念说,“有时候运气好也是一种能力。”
毕竟还有那么多没赶上拆迁的呢。
说到儿,虞念突然有一种挺强烈的感觉:别看江年宴表面上沉默成熟的,实际上私底下有时候也会挺幼稚的。
就像是即将要见这人,一方面需要对方手里的资源,一方面还挺瞧不上人家的发家史。
什么人呐这是。
这种人是不是就是大家常说的又茶又婊?
“你吧,要不就干脆别用人资源,要不就别吐槽别人,累不累啊?”虞念说完这话转身出了办公室。
江年宴在那坐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刚刚是在教训他?
胆子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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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办公室出来虞念去了洗手间。
这层洗手间比较安静,因为楼层的人少。
一般来说,职场上的各种弯弯绕绕的都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