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疯的架势。
江年宴是骨子里坏透了的人。
关于这点就连他自己都承认。
曾经巫山云雨后他紧紧搂着她,她在他眼里看见了疯狂的东西。他咬着她的耳垂,气息粗沉,“虞念,我怎么弄你都不够,真想弄死你得了。”
他疯狂,野性,尽数都藏在骨子里,令她心惊胆战。
像是此时此刻背后的他可以肆意妄为,因为在他心里根本就是无拘,他不在乎虞倦洲是否知道,甚至说,他有意要让所有人知道,表面上的千金小姐,背地里却是任由他践踏的残枝败柳。
虞倦洲听了这话非但没挂电话,反倒挺担心,“喝酒了?”
虞念赶紧说没有,就是昨晚没睡好现在困了。
天都没黑透,她这么说很大程度会被人认作是借口,但虞倦洲心疼虞念,也没质疑她的话,轻叹,“那你早点休息,我原本还想着带你去看场电影呢,你喜欢的那部电影上映了。”
“电影也不着急看。”虞念尽量站直,却又要缩脖子尽量避开男人的气息。
江年宴微微偏头看她,见她脸颊微红,耳垂粉红得可爱,嘴角就忍不住弯起,低头忍不住亲吻。
虞念忍不住惊喘一声,很快捂住嘴。
“怎么了?”虞倦洲关切地问,
“不小心撞腿了。”虞念只能撒谎。
虞倦洲在手机那头低笑,“在家里也能撞着,太粗心了。”又生怕她真是难受,轻声说,“如果真不舒服的话要随时打给我,我带你去医院。”
虞念嗯了一声,想着赶紧挂电话。
因为很明显的江年宴已经没什么耐性了。
虞倦洲在那头却继续说,“司霆远的建议你不用考虑,方远还装不下你吗?没必要去给司家工作,司家的复杂情况你也了解。”
腰间男人的手劲加大,耳畔是江年宴沉沉的嗓音,“再不挂,我不保证他听不见。”
虞念的心脏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跟手机那头说,“我知道,我也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