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护着虞家了。
她一声轻叹忧心忡忡。
乔敏打了电话过来,得知她人在长安别提多惊讶了。
“是,原本行程里没安排长安。”虞念说了句,想了想又道,“可能是他想放松放松吧。”
“去长安放松?”乔敏更是不解了。
真想度假那不是有的是地方去?像江年宴那种人选择性很大,何必跑个旅游城市跟着一群人挤来挤去的?
虞念没说太多,就说这个季节是长安城最美的,她还看见了千年的老银杏树呢,又跟乔敏描述了一番黄金铺路的胜景。
其实乔敏定居在北市早就见惯了金色银杏叶铺路的美景,但经虞念这么一描述也是心驰神往的,便问她要照片。虞念可乐意分享了,将拍的风景照发了乔敏几张。
乔敏嚷嚷说,怎么只有风景没有人呢?要人景合一的照片才好看。
虞念刚想说她没拍人物照,却一下想起江年宴给她拍过的那几张,这才翻看江年宴传给她的那几张照片,一看,陡然愣住。
……
江年宴这边气氛凝重。
老刘说,“打听消息的人回信了,说布爷那边私底下确实有动静了,往国内渗了些人手来。宴少,布爷一早心思就不单纯,十有八九就是冲着你来的。”
江年宴伫立窗边,思量着,“但是当时有人率先朝着虞念下刀子。”
从古潭寺出来江年宴就第一时间跟老刘联系,老刘办事速度稳妥,确定了江年宴的怀疑,那三人的刺身的确出自布爷,那个在东南亚最大头目施狗陨落后将其势力范围吞并的人,手底下养出来的人行事也是狠辣。
老刘闻言这个细节十分惊讶,“布爷的人怎么会朝着虞小姐下刀子?除非有什么事是跟虞家有关。”
江年宴眉心微微蹙起,良久后说,“虞翼远口碑在外,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可背地里做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应该不止我知道的那些,他跟布爷那边就算有瓜葛也正常。”
老刘不解,“当时他的人真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