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瞧不上他但也犯不上得罪他,想吞沪圈的利益总得有个开路虎,黄总就很适合,所以他所在意的项目,我想十有八九宴少你也愿意拿出点蝇头小利来喂他。”
虞念语气淡淡,可就这么说了一大通。
江年宴这个过程都在听,面容不见丝毫恼意。等她说完后他才出声,“所以,你这是在揣摩我的心思?”
虞念抿唇,少许抬眼看他,“我说得不对?”
江年宴没说她是说对还是说错,就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说,“黄家、司家甚至江家,很多人很多事都被你看在眼里,虞念,我还真小瞧你了。”
虞念不语了。
她是能看穿一些事一些人,哪怕江年宴的心思她刚才也斗着胆子去挖了挖,照这么看她其实刚才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了。
可即便这样,虞念还是收着劲的,不敢太明目张胆。因为江年宴这个人跟其他人不同,像是黄总和司总,那都是在生意场上打拼的狠人,可江年宴呢?他是自小在血腥里长大的,所以他能在明面上狠,在暗面或许更狠。
她不敢冒险。
“其实,”江年宴忽然浅笑,慵懒地看着她说,“你想要什么根本不用拐弯抹角。”
虞念抬眼看他。
他朝着她一伸手,“过来。”
虞念下意识地朝后一缩,“我不。”
江年宴一怔,似乎被逗笑,“我还能吃了你?赶紧过来。”
虞念艰难蹭到他身边,他伸手刚要碰她,她就马上道,“宴少,我真的挺累的。”
江年宴眼底有笑,“我今天还没要你呢,你累什么?”
“我这些天都挺累。”虞念说这话时带着一点埋怨,又不敢多,就刚刚好的那种。
江年宴的神情似有隐忍,忍着笑意,嗓音淡淡,“我只是让你靠过来,说要做了吗?”
虞念眼睛一亮,“保证不做吗?”
问完有点后悔。
江年宴闻言,俊脸凑近她似有打量。看得她浑身不自在。